第22章 戰國·忍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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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戰國·忍界(2)
在千手族地中順利健康的長到三歲，千手林鯨開始逐漸接受忍者式教育，這對於渴望成長改變家人命運的千手林鯨而言正是她所需要的。
但是對於這一點，千手柱間卻是一百萬個不讚同，他不想讓自己的妹妹成為忍者，過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忍者的孩子就必須成為忍者嗎？！”千手柱間無法克制的對父親發出了質問，“小鯨為什麽一定要走上這條路！你怎麽能夠忍心讓小鯨拿起刀？！”
和室裏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聽得出千手柱間有多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在爭吵之中，千手佛間直接出手扇了千手柱間一巴掌，將自己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揍倒在地，“你又知道什麽？！她天生就擁有龐大的查克拉量，她生來就是走這條路的！”
“這條路只是您所認為的！”千手柱間沒有半點氣弱，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你們為什麽除了手裏的刀，什麽也看不見？！”
“你能做什麽？！又懂什麽？！她要麽成為強大優秀的忍者！要麽成為別人的妻子為其誕下子嗣！”
“母親嫁給您以前難道就不是一位優秀的忍者嗎？！小鯨不需要成為忍者也不需要成為別人的妻子！她不需要走前人的道路來證明自己！”千手柱間不假思索道，他的妹妹不需要二選一，他希望她能夠自由選擇自己的人生。
“難不成你能保護她一輩子嗎！”千手佛間無法相信這種離經叛道的話會從自己最驕傲的兒子口中說出來，雖然他知道大兒子經常會獨自思考事情，但卻沒想到他會因此有這些想法。
“為什麽不能！”千手柱間斬釘截鐵道。
“你太天真了！”千手佛間氣急，直接動了拳腳。
父子間有什麽說不開的，那就用拳頭來講明白吧！
千手柱間自然沒有要和父親打的意思，但同樣絲毫沒有要因為父親的痛毆而有半點改變心意的想法，他想要妹妹走上更加光明坦蕩的道路，能夠一直純凈無暇的活著，不被鮮血與硝煙沾染。
弟弟們本就幾乎游走在生死之間，險些好幾次送命，千手柱間怎麽能接受在他眼裏更加脆弱卻美好純粹得仿佛能發光的妹妹走上這條路。
千手扉間聽見室內的動靜，嚇得趕緊沖進去，護住被父親摁在地上打的千手柱間，“父親！大哥只是太在乎小妹才會口不擇言！”
千手佛間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千手柱間，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麽千手柱間會有這麽天真不切實際的想法，是覺醒了木遁展現了潛力後就飄了嗎？
看見父親憤然離開的背影，千手扉間松了口氣，扶起千手柱間，“大哥，那些話你不該說的。”
“難道扉間你就忍心看著小鯨拿著刀殺敵嗎？”千手柱間失落道。
千手扉間沈默下來，半晌，他才輕聲道：“小鯨在等你，你之前不是說好等她結束了苦無訓練就陪她編花環嗎。”
“哦對！”千手柱間下意識直起背，“我該去找小鯨了！”
千手扉間目送著千手柱間生龍活虎仿佛完全沒事的背影，眼裏浮現出的是憂愁與無措，自從小妹出生，大哥對於腦海裏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就越來越急切。
大概只是純粹的想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給小妹。
千手扉間也想要做些什麽，卻發現思想的困頓讓他無從下手。
“扉間少爺。”一個輕盈而穩健的腳步聲來到千手扉間身後。
千手扉間轉過頭，看向走到自己身後的金發紫眸女孩，正是比他小三歲的千手松明，千手松明的父母都死於戰場，他對成為了孤兒的千手松明伸以援手，於是對方便順理成章發展成為了他的親信。
千手松明的資質極佳，雖是女性，但在體術與怪力方面，族內同齡人中除了千手柱間以外幾乎無人能與她相較一二，並且腦子好使，與人為善的她極其擅長收集情報。
“松明，你說忍者的孩子註定只能是忍者嗎。”千手扉間聲音輕如蚊聲。
“我也不清楚。”女孩彎起那雙綺麗的紫眸，“如果能自己決定的話，我想試試看去經營一家賭場。”
千手扉間一楞，“為什麽？”
“因為暴利。”千手松明說，“金錢很重要，它能輕而易舉的買下無數人的命，再強大的忍者也會被它驅使，它沈甸甸的，很讓人安心，不像是靈魂，看也看不見摸也摸不著。”
捧著那些父母死去為她換來的賣命錢時，千手松明已經記不清自己那個時候的情緒了，只是回想起來，雙眼仍會模糊，即便如此，千手松明的臉上也會一直掛著笑容，不讓九泉之下的父母為她擔憂。
千手扉間沈默片刻又道：“族內其他人怎麽想的。”
“您說誰？”千手松明發問，“族老？還是我們？”
顯而易見的，兩者的想法恐怕是會有相差的，小如千手扉間與母親千手雪乃，大如千手柱間與族長千手佛間。
只要是人就會思考、產生觀念差異，但同樣只要是人就會被群體同化。
而千手柱間，是個思想執拗得一旦下定決心便絕不會改變的犟種，只有別人被他拖著走的份，絕沒有他因別人的話語而回轉的餘地，這份與生俱來的不被外人影響的堅定都可以稱得上偏執。
“我不想小鯨成為忍者，我可以保護小鯨一輩子。”千手柱間揪著手裏小雛菊的花瓣小聲道，在妹妹身邊時他感覺格外的輕松自然，能夠十分坦然自己的心聲，“我討厭戰爭，討厭身邊的人無意義的死去……為什麽大家不能理解我呢。”
“大哥是個很天真的人呢。”女孩甜美稚嫩的嗓音傳來。
“為什麽小鯨也這麽說？！”千手柱間立刻進入了消極狀態，加倍委屈的他看向自己的親親妹妹。
“但是這也是大哥最珍貴溫柔的地方，是特別特別重要的事物。”女孩笑容爛漫而柔軟，那雙流轉著春和景明的綠眸明亮得讓人炫目，“我喜歡這樣的大哥！也想保護這樣的大哥！哪怕大哥鉆了牛角尖，我也會拼死拉回大哥的！”
千手柱間看著女孩向他擡起手，一枝花瓣形如飛燕般由下而上盛放的淺藍色翠雀花綻放在她稚嫩幼小的手中，那樣的蓬勃生機欣欣向榮。
木遁！小鯨和他擁有相同的力量！
“我想要成為大哥實現理想的力量！”她笑道，“所以不要難過，我永遠站在大哥的這邊，不止是我，二哥他們一定也和我一樣！”
“小鯨……”千手柱間睜大了眼，他接過那枝對他而言意義重大的花，溫熱的水霧眨眼間就將他視野模糊，他抽了抽鼻子，內心的千言萬語此刻卻都哽咽在喉，說不出一個字的委屈與歡喜，“我……”
林鯨看見千手柱間開始掉金豆豆，慌張地站起來，揪著袖子給大哥擦眼淚。
千手柱間直接抱住林鯨，把臉埋進她懷裏，沈悶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哭腔：“那說好了！小鯨！”
林鯨回抱住千手柱間，堅定回應：“嗯！說好了！”
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緩和下來的千手柱間很不好意思，他才是那個應該被依靠的大哥，結果卻是抱著最小的妹妹哭了這麽久。
“不用難為情！因為我是大哥的妹妹！”察覺到千手柱間的情緒，林鯨拍拍胸脯豪爽道，“兄妹之間無需介懷這等小事！”
小鯨簡直就是天賜給他的半身！他這輩子都不會和小鯨分開的！
千手柱間瞬間再次泛起蛋花眼。
“就是我的衣服要換了。”林鯨看著自己胸口衣服上大面積被眼淚浸染出的痕跡，甚至還有鼻涕，語氣一下子就平淡下來了。
呀嘞呀嘞，她愚蠢的歐尼醬喲。
“嗚嗚嗚嗚嗚——大哥給你洗！”千手柱間說著吸了吸鼻子。
“笨蛋大哥……”林鯨無奈嘆氣，遞出手帕給他擤鼻子，“先不說這個，臉還痛嗎？”
接過手帕的千手柱間楞住了，他摸了摸自己還腫脹得厲害的臉，咧嘴笑了起來，“沒事，這個一會兒自己就消下去了，而且我自己也會醫療忍術。”
“那大哥先給自己治好。”林鯨表情認真，“我去換衣服，回來要看見恢覆如初的大哥，可以嗎？”
千手柱間連忙乖巧點頭。
看著林鯨腳步噠噠噠地遠去，千手柱間低頭看著手裏的翠雀花，止不住傻笑起來，原本的沈郁不甘一掃而空，心裏美得冒泡，他的眼神很快就沈穩了下來，神情堅定得甚至多了幾分冷厲。
他一定要結束戰爭，讓妹妹和家人們生活在安定幸福的和平之中。
“柱間。”溫柔的女聲傳來。
“母親！”千手柱間聞聲擡頭看去，看著微笑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母親，他不由得拘謹了一些。
“有小鯨陪著你，我就可以放心了。”千手雪乃看著眼前院中挺立的古樹輕聲道，“那孩子是個神明般的好孩子，有著一雙溫柔而透徹的眼睛，愛著所見的一切。”
她生下小鯨後，本來在戰場和生育中嚴重虧空的身體便好轉起來，千手雪乃便清楚林鯨是與柱間相似卻又截然相反的存在，在看見林鯨手中綻放的花時更是確信了這一點。
柱間的木遁完全犧牲了果實的作用，賦予了植物本身更加堅韌耐火耐寒的特性，貫徹了森林樹木力量的一面，充斥著殺伐之氣，完全是為戰爭而勝。
而林鯨的木遁卻是靜謐而治愈地，千手柱間能夠感受到自己手裏的這枝花有著非同一般的靈氣，透著無比溫柔的自然氣息，讓千手柱間感到寧靜與療愈，就仿佛是被自然所包容著。
這讓千手柱間想起了母親還懷著小鯨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趴在母親的孕肚上去聽腹中的動靜，那個時候他就感受到了自己對母親腹中孩子那超乎普通血緣的親昵與喜愛。
千手柱間垂眸註視著翠雀花，眼中的溫柔與保護欲幾乎要盈滿而出。
他確定小鯨與他是互補的，她就是他所缺少的那部分，這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事。
“柱間，你要保護好小鯨——我知道你一定會的。”千手雪乃笑著說，“你們是族內唯二的木遁使，你們之間可以無阻礙的交心溝通、理解彼此，你的倔脾氣也就小鯨可以拉回來，我希望你們能一生幸福順遂，得償所願。”
如果有一天千手柱間走偏路，千手雪乃心想他們家小鯨也能夠第一時間將柱間拉回來，就如那孩子承諾的那樣。
“我知道的，母親。”千手柱間堅定道。
“那麽接下來我去和孩子爸聊聊。”千手雪乃點點頭後站起身。
“誒？”千手柱間看著氣場突然全開的母親消失在他視野裏。
毫無疑問，接下來有的人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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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孩子就必須成為忍者嗎？！”千手柱間無法克制的對父親發出了質問，“小鯨為什麽一定要走上這條路！你怎麽能夠忍心讓小鯨拿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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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只是您所認為的！”千手柱間沒有半點氣弱，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你們為什麽除了手裏的刀，什麽也看不見？！”
“你能做什麽？！又懂什麽？！她要麽成為強大優秀的忍者！要麽成為別人的妻子為其誕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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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能保護她一輩子嗎！”千手佛間無法相信這種離經叛道的話會從自己最驕傲的兒子口中說出來，雖然他知道大兒子經常會獨自思考事情，但卻沒想到他會因此有這些想法。
“為什麽不能！”千手柱間斬釘截鐵道。
“你太天真了！”千手佛間氣急，直接動了拳腳。
父子間有什麽說不開的，那就用拳頭來講明白吧！
千手柱間自然沒有要和父親打的意思，但同樣絲毫沒有要因為父親的痛毆而有半點改變心意的想法，他想要妹妹走上更加光明坦蕩的道路，能夠一直純凈無暇的活著，不被鮮血與硝煙沾染。
弟弟們本就幾乎游走在生死之間，險些好幾次送命，千手柱間怎麽能接受在他眼裏更加脆弱卻美好純粹得仿佛能發光的妹妹走上這條路。
千手扉間聽見室內的動靜，嚇得趕緊沖進去，護住被父親摁在地上打的千手柱間，“父親！大哥只是太在乎小妹才會口不擇言！”
千手佛間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千手柱間，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麽千手柱間會有這麽天真不切實際的想法，是覺醒了木遁展現了潛力後就飄了嗎？
看見父親憤然離開的背影，千手扉間松了口氣，扶起千手柱間，“大哥，那些話你不該說的。”
“難道扉間你就忍心看著小鯨拿著刀殺敵嗎？”千手柱間失落道。
千手扉間沈默下來，半晌，他才輕聲道：“小鯨在等你，你之前不是說好等她結束了苦無訓練就陪她編花環嗎。”
“哦對！”千手柱間下意識直起背，“我該去找小鯨了！”
千手扉間目送著千手柱間生龍活虎仿佛完全沒事的背影，眼裏浮現出的是憂愁與無措，自從小妹出生，大哥對於腦海裏對未來的美好期盼就越來越急切。
大概只是純粹的想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給小妹。
千手扉間也想要做些什麽，卻發現思想的困頓讓他無從下手。
“扉間少爺。”一個輕盈而穩健的腳步聲來到千手扉間身後。
千手扉間轉過頭，看向走到自己身後的金發紫眸女孩，正是比他小三歲的千手松明，千手松明的父母都死於戰場，他對成為了孤兒的千手松明伸以援手，於是對方便順理成章發展成為了他的親信。
千手松明的資質極佳，雖是女性，但在體術與怪力方面，族內同齡人中除了千手柱間以外幾乎無人能與她相較一二，並且腦子好使，與人為善的她極其擅長收集情報。
“松明，你說忍者的孩子註定只能是忍者嗎。”千手扉間聲音輕如蚊聲。
“我也不清楚。”女孩彎起那雙綺麗的紫眸，“如果能自己決定的話，我想試試看去經營一家賭場。”
千手扉間一楞，“為什麽？”
“因為暴利。”千手松明說，“金錢很重要，它能輕而易舉的買下無數人的命，再強大的忍者也會被它驅使，它沈甸甸的，很讓人安心，不像是靈魂，看也看不見摸也摸不著。”
捧著那些父母死去為她換來的賣命錢時，千手松明已經記不清自己那個時候的情緒了，只是回想起來，雙眼仍會模糊，即便如此，千手松明的臉上也會一直掛著笑容，不讓九泉之下的父母為她擔憂。
千手扉間沈默片刻又道：“族內其他人怎麽想的。”
“您說誰？”千手松明發問，“族老？還是我們？”
顯而易見的，兩者的想法恐怕是會有相差的，小如千手扉間與母親千手雪乃，大如千手柱間與族長千手佛間。
只要是人就會思考、產生觀念差異，但同樣只要是人就會被群體同化。
而千手柱間，是個思想執拗得一旦下定決心便絕不會改變的犟種，只有別人被他拖著走的份，絕沒有他因別人的話語而回轉的餘地，這份與生俱來的不被外人影響的堅定都可以稱得上偏執。
“我不想小鯨成為忍者，我可以保護小鯨一輩子。”千手柱間揪著手裏小雛菊的花瓣小聲道，在妹妹身邊時他感覺格外的輕松自然，能夠十分坦然自己的心聲，“我討厭戰爭，討厭身邊的人無意義的死去……為什麽大家不能理解我呢。”
“大哥是個很天真的人呢。”女孩甜美稚嫩的嗓音傳來。
“為什麽小鯨也這麽說？！”千手柱間立刻進入了消極狀態，加倍委屈的他看向自己的親親妹妹。
“但是這也是大哥最珍貴溫柔的地方，是特別特別重要的事物。”女孩笑容爛漫而柔軟，那雙流轉著春和景明的綠眸明亮得讓人炫目，“我喜歡這樣的大哥！也想保護這樣的大哥！哪怕大哥鉆了牛角尖，我也會拼死拉回大哥的！”
千手柱間看著女孩向他擡起手，一枝花瓣形如飛燕般由下而上盛放的淺藍色翠雀花綻放在她稚嫩幼小的手中，那樣的蓬勃生機欣欣向榮。
木遁！小鯨和他擁有相同的力量！
“我想要成為大哥實現理想的力量！”她笑道，“所以不要難過，我永遠站在大哥的這邊，不止是我，二哥他們一定也和我一樣！”
“小鯨……”千手柱間睜大了眼，他接過那枝對他而言意義重大的花，溫熱的水霧眨眼間就將他視野模糊，他抽了抽鼻子，內心的千言萬語此刻卻都哽咽在喉，說不出一個字的委屈與歡喜，“我……”
林鯨看見千手柱間開始掉金豆豆，慌張地站起來，揪著袖子給大哥擦眼淚。
千手柱間直接抱住林鯨，把臉埋進她懷裏，沈悶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哭腔：“那說好了！小鯨！”
林鯨回抱住千手柱間，堅定回應：“嗯！說好了！”
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緩和下來的千手柱間很不好意思，他才是那個應該被依靠的大哥，結果卻是抱著最小的妹妹哭了這麽久。
“不用難為情！因為我是大哥的妹妹！”察覺到千手柱間的情緒，林鯨拍拍胸脯豪爽道，“兄妹之間無需介懷這等小事！”
小鯨簡直就是天賜給他的半身！他這輩子都不會和小鯨分開的！
千手柱間瞬間再次泛起蛋花眼。
“就是我的衣服要換了。”林鯨看著自己胸口衣服上大面積被眼淚浸染出的痕跡，甚至還有鼻涕，語氣一下子就平淡下來了。
呀嘞呀嘞，她愚蠢的歐尼醬喲。
“嗚嗚嗚嗚嗚——大哥給你洗！”千手柱間說著吸了吸鼻子。
“笨蛋大哥……”林鯨無奈嘆氣，遞出手帕給他擤鼻子，“先不說這個，臉還痛嗎？”
接過手帕的千手柱間楞住了，他摸了摸自己還腫脹得厲害的臉，咧嘴笑了起來，“沒事，這個一會兒自己就消下去了，而且我自己也會醫療忍術。”
“那大哥先給自己治好。”林鯨表情認真，“我去換衣服，回來要看見恢覆如初的大哥，可以嗎？”
千手柱間連忙乖巧點頭。
看著林鯨腳步噠噠噠地遠去，千手柱間低頭看著手裏的翠雀花，止不住傻笑起來，原本的沈郁不甘一掃而空，心裏美得冒泡，他的眼神很快就沈穩了下來，神情堅定得甚至多了幾分冷厲。
他一定要結束戰爭，讓妹妹和家人們生活在安定幸福的和平之中。
“柱間。”溫柔的女聲傳來。
“母親！”千手柱間聞聲擡頭看去，看著微笑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母親，他不由得拘謹了一些。
“有小鯨陪著你，我就可以放心了。”千手雪乃看著眼前院中挺立的古樹輕聲道，“那孩子是個神明般的好孩子，有著一雙溫柔而透徹的眼睛，愛著所見的一切。”
她生下小鯨後，本來在戰場和生育中嚴重虧空的身體便好轉起來，千手雪乃便清楚林鯨是與柱間相似卻又截然相反的存在，在看見林鯨手中綻放的花時更是確信了這一點。
柱間的木遁完全犧牲了果實的作用，賦予了植物本身更加堅韌耐火耐寒的特性，貫徹了森林樹木力量的一面，充斥著殺伐之氣，完全是為戰爭而勝。
而林鯨的木遁卻是靜謐而治愈地，千手柱間能夠感受到自己手裏的這枝花有著非同一般的靈氣，透著無比溫柔的自然氣息，讓千手柱間感到寧靜與療愈，就仿佛是被自然所包容著。
這讓千手柱間想起了母親還懷著小鯨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趴在母親的孕肚上去聽腹中的動靜，那個時候他就感受到了自己對母親腹中孩子那超乎普通血緣的親昵與喜愛。
千手柱間垂眸註視著翠雀花，眼中的溫柔與保護欲幾乎要盈滿而出。
他確定小鯨與他是互補的，她就是他所缺少的那部分，這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事。
“柱間，你要保護好小鯨——我知道你一定會的。”千手雪乃笑著說，“你們是族內唯二的木遁使，你們之間可以無阻礙的交心溝通、理解彼此，你的倔脾氣也就小鯨可以拉回來，我希望你們能一生幸福順遂，得償所願。”
如果有一天千手柱間走偏路，千手雪乃心想他們家小鯨也能夠第一時間將柱間拉回來，就如那孩子承諾的那樣。
“我知道的，母親。”千手柱間堅定道。
“那麽接下來我去和孩子爸聊聊。”千手雪乃點點頭後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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